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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可以再S一次

 

施斐然倒在他肩膀上笑。

裴映当然想拿速写本画画,但比起画画,他确实有更想做的事情——他下半身的器官直白地叫嚣着他的欲望。

他伸手去拿床头的润滑剂,忽然想起避孕套已经在他们家缺货一礼拜了。

手里的润滑剂也刚好是最后一瓶。

他抬起施斐然的腿,将自己送进去。

施斐然已经不怎么抱怨他每次都不好好扩张。

他们从墙上滚回床上。

施斐然半跪着,手指抠着床单承受他的撞击。

他的手顺着施斐然湿滑的背摸下去,掐到施斐然的后颈。

裴映知道施斐然讨厌束缚。

但施斐然的讨厌能刺激到他。

讨厌束缚,却不讨厌他施加的束缚,或者说接受他本身成为自己的束缚。

施斐然跟他同居之后,不再一天雷打不动泡健身房两小时,体脂率也没有以前那么低。

其实现在这样正好,倒不是因为他摸起来手感更好,而是他希望施斐然放松那些苛刻的自我要求。

施斐然今晚很兴奋,没多久就被他顶到射出来。

裴映口干舌燥地停住。

心脏跳的胸腔都跟着震动。

他吐出一口气,慢慢往出退。

与此同时还稍稍肯定了自己的意志力。

——直到施斐然突然搂住他的后腰往下摁。

施斐然看着他,用那双湿润的眼睛。

施斐然每一声喘息都像最强劲的药,试图毒害他的意志力。

“别拔出去,”施斐然的手往上,搂住他的背,“动到你射出来……”

情绪一帧一帧在脑中闪烁,一秒钟闪过十几种,最清晰的竟然是恐慌。

比第一次不愉快的秒射更恐慌。

他的放肆仅限于抓一抓施斐然的头发。

他不太敢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做出可能会使施斐然不快的事。

裴映做了个吞咽:“怎么射……”

施斐然眨了眨眼,贴着他笑出声。

不是的。

他只是一时紧张说错话,他想问的是,射在哪里。

没戴避孕套,要射在施斐然里面吗?

犹豫时,施斐然反压上来,骑在了他身上。

施斐然抬手将半湿的头发往后拨,露出光洁的额头,眼瞳里带着餍足,手支在他胸口,自顾着上下动起来。

裴映看不见,不知道是不是上下。

他被套弄得快要死了。

在这种折磨中,他想起第一次看见施斐然的渴望。

那是一种整个人被点燃的感觉,近乎撕心裂肺,却只能远远看着。

裴映那时已经因为交不上学费被停学,依然每天佩戴校徽,希望同校的施斐然能主动跟他搭讪。

他不敢主动和施斐然说话,他孤僻古怪,他不想被讨厌。

裴映双手掐住施斐然的腰,本能地向上撞回去。

施斐然骑不稳了,摔在他身上,他正好翻回上位,人的那部分暂时丢失,只凭借动物本能一下下挺到对方最深的位置。

然后……射了出来。

施斐然抱住他,直到身体里的战栗感消退,还在抱着他。

裴映有点喘不上气,轻轻拍了拍施斐然的手臂。

施斐然慢慢放开他,用柔软的目光看他:“说点什么。”

裴映想了想,说:“我不喜欢方理。”

施斐然眼睛微微睁大,片刻后,抬手盖住额头:“你还是别说话了,我容易软。”

裴映脑子不是很清楚,维持姿势不动,问:“那我做什么?”

施斐然看着他,白色枕头亲吻着施斐然泛起水红色的侧颜。

“你可以再射一次。”施斐然说。

裴映做了个吞咽,手摸上去嵌入对方的头发里,抓紧,然后吻上去。

后半夜,具体不知道几点。

两个人的手机都没电自动关机了。

施斐然的手表在某一个瞬间被他扫落,卷进了被窝,他想等会儿再帮施斐然找。

再有就是,施斐然拒绝了他再再再射一次的提议。

裴映把手伸进被子里,大致摸了摸,摸到了手表。

将手表放回床头,原样躺回来。

注视着施斐然的脸看了一会儿,他认认真真重新提起刚才的话题:“我真的不喜欢方理。”

施斐然转过头看他,拧着眉毛观察他片刻,眉头舒展开:“我也不喜欢方理。”

那挺好的。

沉默。

只要他们两个保持沉默,加上家里蜥蜴不会说话,那么按正常情况来讲,这栋楼几乎没有其他声音。

施斐然噗地笑出声。

他不知道施斐然又笑什么,但他总是莫名能共情到施斐然的情绪——他跟着笑起来。

笑的膈肌有点疼,他问施斐然:“你笑什么?”

“多少钱……买下的这栋楼?”施斐然问。

裴映举起手,在夜光下晃动一个“耶”的手势。

紧接着,他就被施斐然一脚踹歪了。

“谁他妈花两个亿买小产权公寓!”施斐然坐起来,又将他抓回去在床上摆正,“你赚钱容易,也不是这么个花法儿吧?”

“可是我爱你。”他说。

他并不是想见缝插针地表白,他只是单纯地陈述事实。

施斐然的表情有些无可奈何,伸手过来,在他下颏上挠了挠。

他享受这样,当初看见施斐然挠学校里的野猫的下颏时,他就很嫉妒那只肥猫。

折腾得稍稍过头,早上,施斐然的出门时间比平时晚了一小时。

施斐然刚把车停在停车位上熄火,手机突然响起来。

原始铃声。

他没动手机设置,所有人依然是静音,而唯一有铃声的依然是……施鸿。

盯着屏幕深吸一口气,划向接通,拿起手机贴在耳边。

“爸。”他开口。

“上班之前,来找我喝杯茶吧?”施鸿说。

他的思维停顿了一下,回答:“好。”

现在是上午八点五十,施鸿了解他的作息,这个时间,他几乎不可能处在悠哉悠哉的“上班之前”。

压抑感像一条绳索,一圈一圈捆住他一大早的好心情。

拇指在方向盘上狠揩两下,重新发动车,开走。

施鸿家里。

施鸿的正妻李蕊在辟出来的佛堂里抄经。

梵语吟唱隐约从佛堂关闭的门板里传出来。

施鸿在阳台上喝茶。

一个不知是助理还是卖茶叶的中年男人穿着唐装在给施鸿倒茶。

施斐然不自觉低头扫了眼自己的西装下摆,检查上面有没有轧出来的褶皱。

检查完毕,他迈开脚步,走向阳台。

“爸。”

施鸿点了点头。

“少爷好。”唐装男人朝他鞠躬。

施斐然在施鸿对面坐下。

施鸿同他聊了聊梁佳莉,喝了两杯茶,安静下来。

施斐然明白什么意思。

这是闲聊结束,施鸿打算说正题前的停顿。

“我听人说你和一个小画家好了?”施鸿问。

差点忘了,他在那所艺术空间里,趁着劫后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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